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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打脸的那些年[快穿]_第95章

  他背对着阿长很久,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都没了睡意,白子容半睁着眼睛,双目无神的在夜雨忽然到来的时候说:“你的过去药老治好了你也就知道了,不用我对你说,我也说不出什么。我不经常在京中,你的事情我只能听别人说,对你说也说不完整。我知道的都是有关于过去,过去都是你不要的,你也不会想知道。而你的现在我并不清楚。”
  “我在京外只知道你成亲了,妻主很漂亮,房子也很大。”
  他说到这里的声音很轻,嗓音依旧很难听,阿长听着觉得心被戳了一下,难受的不得了。
  “我从未想过一直瞒着你,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别人追查的紧,我不知道是哪一方下手害得你,也不敢贸然带你出去,如果把对过去一无所知脑子还不清醒的你交出去,我怕你出事。我也不知道你在京中信谁,也就没有跟任何人联系。想要先躲起来,让你先把药吃了,等来两张人/皮面具我们就上路。当然,我是有私心的,我想要跟你好好相处一段时间,看你能不能有所改变。”他说到这里没说是什么改变。“可惜,我高看了自己。你不是当年的阿长,我也不是当年的徐朔,就算我给你买了几斤的糖,陪你度过多久的时光,你也不会越过那条线。”
  他说到这里自嘲的一笑,“你说我什么都不告诉你,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,你想问什么你说。无论是你在京中的地位?还是其他的?你问,我知道我就答。”
  阿长听他这么说并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,他扭过头,“那我就来问问,你什么时候休息,时间不早了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。你好好休息。”
  白子容闭上眼睛,“今晚说完吧,我醒了就睡不着了。你想问什么你就问什么。”
  阿长握起了拳头,他抿着嘴唇,在对方以为他会问与权力有关的时候他却开口问了一句:“你说我喜欢徐朔。”
  背对着他的背影动了一下。
  “那你就来告诉我,我跟徐朔的过去是怎么样的?”他重新躺下,盖好了被子。
  白子容沉默了一会儿,“你为什么问这个。”
  “我开心。”他裹紧了被子,“我想睡觉了,这个比起那些复杂的事,才是个我喜欢的睡前故事。”
  白子容转过身体与对方脸对脸,“我还以为你会问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  “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就是没有意义的事,我也不明白原来的我是怎么看什么事情有意义,什么没有意义。我只知道现在我特别想知道而已。”
  他用这几句话向对方表达着一个观点,一个“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,想知道你的隐瞒,想在知道之后放下心里仅有的一点戒心和疑惑”的观点。
  白子容听他这么说并没有立刻给他讲,阿长等了又等,直到睡着了也没听到他的回答。
  在药老这里过了有五六天,阿长和白子容都像忘记了那日的不快,他们在雨夜过后谁也不再去提那些事情,找回了原来的相处模式。只不过现在这份相处里面有几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。
  药老给阿长扎过针对着阿长说:“今天有庙会,你们不下山去逛逛?”
  阿长端着药碗喝下苦涩难闻的药汁,问着靠在门边的那个人,“出去吗?”
  白子容瞥了他一眼,半刻钟后两个人慢吞吞地走在街上,阿长在前,白子容在后。
  他们在人群中逛了两圈,阿长啧啧两声,“也不是很有意思。”他挑了一家茶水摊坐下,伸着脖子说:“还不如齐阳山。”
  “怎么,觉得齐阳山好?”白子容喝了口水,“那我就带你回去。”
  “齐阳山虽好,也没有治好我的病来得好。”阿长立刻话锋一转,“你不是还等我换房子吗?我要努力快点好起来,回到京中给你换大点的。”
  白子容冷笑一声:“那你可要记得回京之后一定要给我换个大点的房子,不然我会闹的。”
  “你要怎么闹?”阿长挑高了一边的眉毛,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臂往前移去,饶有兴致的问着白子容。
  白子容也用同样的动作往前移去,他轻声道:“把你妻主杀了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阿长摸了摸鼻子,“那她还真是够倒霉的。我问你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说,感情你不说,闹事你倒是第一个提起她。”
  白子容歪着头,理直气壮道:“我还愿意这样跟你提起她的时候你就需要懂得知足。如果哪天我开始不提她了,不是她已经死了,就是我已经决定好要杀她了。”
  阿长这样一想,无奈的说:“那你还是一直提着她吧!”
  白子容闻言也挑了一下眉头,笑的不如刚才那么好看了。
  坐在对面的阿长就当看不见,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,立起的碗挡住了他的脸也隔绝了白子容的视线。
  他将水喝光,碗放下来的时候白子容已经移开了目光。他们没逛多久就回到了药老那里。从台阶上去,阿长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走时被他关上的木门坏了,应该是被人硬是踹开,一半在地上,一半大开着。小院内的药草架子倒了一半,门口还有碎了的罐子。
  他们二人站在门外一脸凝重,在他们离去的这段时间这是来了什么客人,将这里弄成了这样?
  阿长正想着,只见从他们住的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位男子,他带着面具身穿一身黑衣,衣服的袖子上有着简单的花朵图案。上面画的是——荷花。
  第59章 第二个世界/伺成大夫
  他们二人见到来人一愣, 来人见到他们也吓了一跳,根本不敢相信这二人会出现在这里, 而且……
  “这……”他指着阿长,“伺成大夫怎么在这?”他震惊的又注意到了阿长身旁的白子容,一双眼睛瞪得更大,里面满是不可思议的情绪。
  他发出了短促的“这”声,引起了屋内的同伙的注意。
  “怎么了?”
  一道轻柔的女音响起, 从门后走出一位同他一样装扮的女子,她见到对面这两个人也很惊讶,但照比男子的反应她要镇定上很多。
  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  他们二人问的也是阿长他们想问的。
  蒙面人互相对视一眼,他们二人对阿长和“白子容”的出现充满了疑惑, 也不明白为何远在京城的“白子容”会跟失踪的伺成大夫在一起。看来, 这其中一定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。
  他们给了对方一个暗号,一同朝阿长伸出手。
  白子容反应极快,见他们动起立刻挥掌迎击, 三人缠斗在一起, 很快那二人落了下风,两掌下去一个被白子容打中胸口, 一个被白子容打断了腿。白子容下手不重, 他想要留活口好去审问这二人, 所以在打伤了他们之后就收了手。不过在他停手的时候,这二人见情况不好直接咬破了口中的毒, 死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  白子容见他们死了也不多纠结这点, 他跑进屋内到处检查了一圈, 原本在家中的药老不见了踪影,除了这二人家里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。
  黑衣、红荷——渠荷。
  这是渠荷的标志。
  阿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他眼睛装的是尸/体衣袖上的荷花,那句“伺成大夫怎么会在这里”一直在他脑中挑动着他的神经,他对着这二人想到了老人曾经说过的——“我曾经诊治过渠荷的主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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