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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琴师h

  玉楼冰簟鸳鸯锦,粉融香汗流山枕。
  须作一生拼,尽卿今日欢。
  床帷上倒映着两个交迭的身影,一双纤臂如灵蛇柔柔圈住少年郎的脖颈,将他拉下来后送上朱唇。
  而那少年也极为配合,顺着她的力道俯下身抱住温香软玉,毫不客气地笑纳了送来的吻。
  沉醉着,痴迷着,樱桃酥醪也甜不过那一点艳红,醇香美酒也不及她眸光闪动的醉人。
  藏身黑云的玉茎雄赳赳气昂昂探出头角,在少女温凉的腿心里左右捣鼓,横冲直撞,师为到底是个有悟性的,就算精虫上脑也能凭本能寻到一处最绵软的地方,滚烫的龙头碰到这里,丝丝凉意传来。
  他昂首鼓气往里刺去。
  这一刺便是飞龙入海,放虎归山,玉茎没入雪蚌。师为只觉得自己被一处极凉润,极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,身上的燥热为之一清,巨量欢愉源源不断地涌来。
  他迫不及待的在里面大力抽插起来。
  “唔嗯——”
  纤纤指尖瞬间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痕。
  与师为的快活不同,柔嘉只觉得下面痛得好似撕开来。
  若是往下看,便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,少女娇嫩的蕊瓣滴滴答答地沥出血色的汁水,好似潺潺溪水,在锦被上晕染出一朵血莲。
  剧痛之下她马上挣扎着要推开他,可这厮居然不管不顾的按住她动起来,他这一动柔嘉更是痛得直抽气,想叫他停下可偏偏被吻住说不出话。
  深陷如此窘迫境地,她气恼不已,这……他怎么敢这样放肆!不仅把她压住轻薄,还胆敢弄疼她!
  也不知说她是自食其果好还是麻痹大意好,师为与她同岁,正值血气方刚之际,做这事哪还需要磕药?
  星星之火便可成燎原之势,她这火上浇油更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  师为扶住小脸津津有味的吻着,小舌香软,滋味清甜,他一遍又一遍的尝着,只觉得怎么也亲吻不够。
  上面与她唇齿交缠,下面也毫不放松,大半粗硕的玉茎没入花穴,把原本细小的穴口撑大变形,里面的水嫩蕊壁抽搐地缩紧牢牢吸裹住茎身,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疯狂快感。
  舒爽得如置身在桃源仙境。
  他知道身下少女是金枝玉叶的公主,是小心肝,小气鬼,小坏蛋……
  也知道……这里面是这么的甘美。
  幽径绵润芬芳,紧嫩逼仄,收缩绞紧中让他尝到了无比的快美,如仙人登顶飘飘浮浮。
  他体内的血液在沸腾,压抑已久的兽性得到释放。抚琴的手牢牢按住无力挣扎的少女,犹如猛兽抓住弱小的兔子。少女被按住动弹不得,只能张开腿迎接少年又急又重的耸动,沾着血的玉茎碾过脆弱的蕊瓣,径直冲向最里面,将小小的花户撑得鼓鼓的。
  与她相比,他是这么庞大,几乎要将她贯穿。
  耳边的呜咽轻软稚弱,与幼崽的泣鸣一模一样,真叫人心疼。
  他向下啃咬,含吮着颈上细白的肌肤与她纠缠不休,身下肆意进出着那个细嫩小口,一点点将她染上自己的气味。
  在忘我的抽插捣弄中,师为满心都是掠夺和占有,真正的忘却了一切。
  激烈的性事使少年的玉簪滑落,青丝河流一般倾泄在肩头,缕缕乌发落在她身上。
  柔嘉蹙眉喘着气,睁大眼看着他,极近的距离下她看到的披发少年模样清俊,眼神涣散,像只发情的猫。
  她想到猫这种动物总有一种奇妙的傲气。平时是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样子,宁愿在角落里发呆也不过来向主人撒娇,从不把对主人的在意表露出来,可当主人心情不愉时,它却会扭扭捏捏的过来安慰主人。
  她闭上眼,捂住嘴的手片刻不敢放松。溢出指缝的细碎呜咽含糊听不真切,这是极力忍耐下仍抑制不住的呻吟,带着喘息和颤抖,像倾盆大雨下,起起伏伏的柔弱莲叶,分外的青涩诱人。
  两人初次合欢的时间并不长,待师为入在里面射了个痛快后,脑子便渐渐清醒了几分。
  自然,也看到了如今的情况。
  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从云端落入凡尘,玉体横陈在凌乱的床榻上。她眼角泛红,面色苍白,脸上未干的泪痕更添凄美。乌压压的青丝散乱于枕上,雪白的肌肤印着斑斑块块的红痕,这是一种让人会心一笑的淫靡景色。
  千娇百媚又楚楚可怜,像朵被揉出汁水的梨花。
  虽然自己是被她下了药也好不到哪里,但真看到她被折腾得凄惨,师为的良心也的确痛了一下——虽然还有点对她自作孽不可活的幸灾乐祸。
  可转而感到自己那东西被一处细嫩温滑的地方紧紧裹住……舒服得他有点舍不得抽出来,便默默把嘲笑咽回肚子里。
  柔嘉阖眼想着,自己这头回非但不舒服,还遭了好大一通罪,若早知道师为这么粗鲁,她宁愿叫个太监也不会找他!
  感觉到最后他好像还在自己身子里喷了水,她更是茫然——这该不会是尿吧?
  感到压在肩上的少年呼吸渐渐平稳下来,柔嘉终于开口:“师为,你在本宫身体里喷了什么?”
  她抿了抿唇,脸上有点忐忑:“该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?”
  闻言,就算药劲还没过,师为还是一言不发的撑起来,面色沉凝的瞥她一眼,接着极快的收回目光,抽出自己下面那个不争气的东西,坐起来捞过锦被给她盖上,搓了几把脸才平静无波的答:“那是小人的子孙精。”
  柔嘉公主放心了,在欢好之前,她已经让人给师为灌下避子药了。
  师为显然也记得自己被灌了避子药,因此并没有说负责这种屁话,快速扫视了周围一圈就下床捡衣服穿。
  这架势,活脱脱一个提裤不认人的负心汉。
  见他如此薄情寡义,柔嘉挑眉,假惺惺的提醒:“师琴师,你的药还得发作好几次呢。”
  师为没理她。
  柔嘉笑,翻个身支起脑袋继续老神在在的说:“本宫既然要与你欢好,自然不会让你轻易走了。”
  师为背对她一边系腰带一边铁骨铮铮的说:“公主若要强抢民男,小人定是宁死不从的。”
  闻言,柔嘉展眉一笑,温和道:“无妨,尸体本宫也可以将就。”
  师为对镜梳头的动作一停,转头看她,神情复杂地念:“公主倒是不挑食。”
  柔嘉把这句话当做夸奖欣然接受:“还好。”
  她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注视着他,冲他招手示意其过来,笑眯眯说:“本宫的驸马可以一夜八九次,不知道你与驸马相比何如。”
  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像崔静那样坦然承认自己“体弱多病,房事勉强”的。小师琴师比起崔二公子还是少几年的人生阅历,因此尽管知道这是激将法他依然果断咬钩。手在腰上系结处一扯,腰带飘然落地。紧接着他从大袖外衫脱到到贴身里衣,一路双手不停边脱边走向床榻。
  师为还记得刚才那战栗的欢愉。
  雪白的裳服散落一地,轻微的布料声落入两个人的耳里,空气再度被点燃。
  行至床边少年身上已无寸缕。上床把她牢牢压住,狞笑着为她拂开耳鬓发丝,俯身贴耳磨牙道:“公主放心,满足您,小人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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