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追随者军团(下)
可是一个使徒能够拥有的追随者,却是近乎无限的。
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时间,或许全世界的人都会被洗脑,成为他们的追随者。
而一旦使徒死亡,那么他所赋予追随者的所有力量,也都会随之消失,这也是十二使徒和初代使徒不同的一点。
十二使徒的力量,融合进了每一个细胞,它们如果死亡了,所有的细胞内具有的力量,也会一同的消失。
而初代使徒的力量,是存放在类似“核”的东西内,是以核心的方式存在的。
如果初代使徒想寄予他人力量,只有以最残酷的方式,分割自己的核心。
这种方法极为痛苦,也是会使初代使徒力量一定程度上的被削减。
不过副作用所带来的好处,就是初代使徒分割出去的“核”所具备的力量,可以在新的主人身体内逐渐的增长,甚至能够发挥出超越初代使徒的力量。
而且当初代使徒死去时,其分割出去的“核”,并不会随着初代使徒一起死亡。
分割出去的“核”就是一个独立的“核”了,它会成为单独的个体,随着它和新主人的融合。
所以这也是初代使徒和十二使徒很不同的一点,很有差别的地方。
“让所有人准备,一旦陷阱全部失效,我们立刻展开反向冲击,力求在最短时间内,解决第一批追随者!”
在这种战斗中,谁能够更快,更有效的削减对方的有生力量,谁就能够掌控主动权,就能够获得更大胜利的把握。
使徒追随者们前进的速度很快,而且别墅的周围地势很平坦,遮挡物很少。
因此几分钟的时间,别墅前的草坪上,追随者就已经行进了超过一半的距离。
“噗!”
草地之下,有什么东西,突兀的炸起。
一个个奔跑中的追随者,身体各处都有血液迸溅。
“啊!”
惨叫声,交织成了一片,追随者的先头部队,遭到了早就布置在草地下的陷阱的袭击。
大量的追随者,相继倒了下去。
但是陷阱也被扫除了一片,失去了它的效用。
而紧跟在队伍后面的追随者们,踩着前人的尸体,已经冲了过来。
“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当做踏板,将陷阱的作用降低到了微乎其微的地步!”
尹郎目光微微眯起,一挥手:“所有人,跟我上!”
说着,他第一个从别墅二楼的阳台上,跃了下去。
尹郎在半空中展开自己的披风,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是一只大鸟,在空中滑翔出了一段距离,才逐渐降低高度落到地面。
“噗!”
尹郎刚刚落到地面,就有四个追随者向他攻了过来,却都被尹郎电光石火之间给解决了。他是这场战斗的主力军,作为仅存的几个初代使徒,他的实力,丝毫不必十二使徒中的任何一个弱。
而且初代使徒并不畏惧琅金,琅银这两种东西,因此天然的他们就占据着一定的优势。
能够很好的使用以琅金,琅银打造的武器,对十二使徒造成不可逆的伤害。
尹郎披风一抖,黑色的披风飞上了天空,而他也在同一时间冲了出去。
“唰!”
尹郎在黑色披风遮挡月光所形成的阴影下前进着,他的身影,就像是与阴影连成了一片。“噗!”
尹郎所经过的路途上,不断地有追随者倒下。
而与此同时,尹郎一方的猎杀者队伍,也从别墅内冲了出来,在别墅前的草坪上,和追随者展开了战斗。
战斗需要时间展开,更需要经过一定的时间,才能够有优势劣势的显现。
尹郎在战斗的同时,一直在注意着战场的情况。
现在的战况看似是猎杀者占优,追随者军团被一面倒的屠戮着。
可实际上这只是追随者军团的很小一部分力量展现罢了,他们绝大多数的人,现在还没有出现。
因此过早的下判断,只会让自己的判断失误,对整体战局做出错误的决断。
而且编号20的追随者,一个都没出手。
虽然之前吴浩明解决了几个,但是绝大多数的编号20追随者,还都是活着的。
除了比耶野以外,他们就是这场战斗使徒一方的主力局。
而比耶野一旦出现,那么其六个分身,必定也会一同出现。
使徒分身的实力,虽然比不上其自身,但是分身存在最大的意义,并非是战斗,而是让使徒拥有更多的机会去犯错误。
每一个分身,都能够作为使徒重生的身体。
也就是说一个使徒,可以借助分身重生六次,相当于他有七次死亡的机会。
这才是分身最可怕的地方,也是分身存在的意义。
使徒难以杀死,往往就是因为可能被杀的,根本就是其中一个分身。
甚至就算杀死了主体,分身也能够使使徒重生。
不过使徒制造分身的能力,也是有缺点的。
一旦本体死亡,通过分身重生的话,那么分身的数量就会永久性的减少一个。
也就是说使徒的六个分身,在他以其中一个分身为基础重生后,会变成五个。
所以对于使徒来说,本体每死亡一次,通过分身重生,就意味着分身的数量将永久不可逆的减少一个。
这种规则,是使徒诞生起,身体内就已经有了的基因特质。
其实使徒的分身,本质上就是一种将其肉体某些物质分离的举动。
十二使徒通过特殊方式制造的分身,不具有继续分裂分身的能力。
所以虽然十二使徒能够凭借分身,进行肉体的重生,但是也一定程度上继承了分身无法制造分身的特性。
所以一旦使徒的本体死亡,也就意味着他已经走在了真正死亡的路上。
战斗仍旧在进行,而另外一面,一行隐秘的追随者,正悄悄的潜入别墅。
“19号,我们贸然潜入过来真的好吗?如果主要战场出了什么事,比耶野大人肯定会责怪我们的!”
头发用一根发带束缚在脑后,看起来很像是个行为艺术家的男子,低声说着。